[1]据方广锠《敦煌遗书编目所用数据库及数据资料》一文之统计: “汉文遗书大约有 58000 号,分布如下:1.英国图书馆,约 14000 号; 2.法国图书馆,约 4000 号;3.中国国家图书馆,约 16000 号;4. 俄罗斯圣彼得堡东方学研究所,约 19000 号;5.日本散藏,约 2000 号;6.中国散藏,约 3000 号;7.西欧、北美及其他地方散藏,数百号。” 《敦煌学知识库国际学术研讨会论文集》,上海古籍出版社 2006 年版,
第 95 页。
[2]Chen Tsu-lung(陈祚龙):Liste Alphabétique des Impressions de Sceaux sur Certains Manuscrits Retrouvés à Touen-Houang et dans les Régions Avoisinantes,ctp.5—14;Liste Supplémentaire des Impressions de Sceaux Officiels sous les Tang et les Cing Dinasties, ctp.257—263。Л.И.Чугуевский:Китайские Документы из Дуньхуана,268—274。
[3]罗福颐:《古玺印考略》卷上,日本中华书店 1987 年版,第 91—92 页。持同样观点还有:史树青《历代书画伪章留痕·序》, 《收藏家》1994 年第 7 期;刘江《中国印章艺术史》,西泠印社出版 社 2005 年版,第 189、196 页;叶其峰《古玺印与古玺印鉴定》,文 物出版社 1997 年版,第 20 页。
[4]刘江:《中国印章艺术史》,西泠印社出版社 2005 年版,第 212 页。
[5]沙孟海:《印学史》,西泠印社出版社 1987 年版,第 23 页。
[6]文书钤盖“安西都护府之印”“蒲昌县之印”“西州都督府之印”“天山县之印”等朱文印记,见《新疆吐鲁番阿塔那古墓发掘简报》,《文物》1975 年第 7 期。
[7]在阿斯塔那等地的考古发掘中亦有不少文书里发现此印的使用,
如 TAM91、TAM206、TAM209、TAM230 以及 04TBM113 等。
[8]贺昌群:《汉唐间封建土地所有制形式研究》,上海人民出版 社 1964 年版,第 352 页。 [9](日)小田义久主编:《大谷文书集成》第一册,日本法藏馆 1984 年版,第 110 页。
[10]《吐鲁番出土文书》第 7 册,第 229 页;陈国灿:《敦煌学史 事新证》,甘肃教育出版社 2002 年版,第 185—189 页;《西域研究》 2002年第3期,第3页。
[11]李鸿滨:《唐朝朔方军研究——兼论唐廷与西北诸族的关系及 其演变》,吉林人民出版社 2000 年版。
[12]见《宋史·于阗传》。
[13]罗福颐:《古玺印考略》卷下,日本中华书店 1987 年版,第 98 页。
[14]张秀民:《中国印刷术的发明及其影响》,人民出版社 1958 年版, 第 62 页。
[15]容庚:《金文编》,“经”字条,中华书局 1985 年版,第 857 页; 徐文镜:《古籀汇编》,“经”字条,武汉古籍书店 1990 年版,第 1466 页。
[16]方广锠:《敦煌遗书与奈良平安写经》,《敦煌研究》2006 年第 6 期,第 141 页。“根据不完全统计,有三界寺藏经印 24 处, 净土寺藏经印 17 处、显德寺藏经印 1 处、报恩寺藏经印 21 处、莲台 寺藏经印 19 处、永安寺藏经印 1 处、瓜沙州大王印 23 处。以上总计 有藏经印 106 处。”
[17]史岩:《敦煌石室画像题识序》,《浙江与敦煌学》,浙江古 籍出版社 2002 年版,第 149 页。 [18]陈大为:《敦煌净土寺研究综述》,敦煌学国际联络委员会 (ILCDS)2005 年版,第 118—122 页。 [19]郑炳林:《晚唐五代敦煌三界寺藏经研究》,《西北第二民族 学院学报》2002 年第 4 期;荣新江:《再论藏经洞发宝藏——三界 寺与藏经洞》,甘肃教育出版社 2002 年版。
[20]刘进宝:《敦煌学通论》,甘肃教育出版社 2002 年版,第 328 页。 “正因为敦煌教团僧官的任命权在归义军节度使,故僧官在大政方针 上必须与归义军政权保持一致,甚至听命于归义军节度使。”
[21](清)桂馥:《续三十五举》,《历代印学论文选》,西泠印 社出版社 1999 年版,第 318 页。
[22]关于五代归义军曹氏政权的具体情况,见罗振玉《瓜沙曹氏年 表》、荣新江《归义军史研究》等。 [23]孙继民:《敦煌吐鲁番所出唐代军事文书初探》,中国社会科 学出版社 2000 年版;王炳华:《吐鲁番县出土唐代庸调布研究》,《文物》1981 年第 1 期。
[24]1相同印章在不同文书上实测之边长的尺寸稍有差异,例如见 于 P.3556、P.3347、P.3903 的“归义军之印”,此类边长略有出入者, 多半是由于纸张原料和制作的缘故,加之年代久远,而引起变形所致。 2此表“钤用文书”一栏之例,如未标编号者则列该文本收藏机构和 文卷题目的首字以示说明。3高昌地区出土的敦煌文书因多有相同印 鉴,故择重要者列入以备参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