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文如下;
上一篇提到
之后他领导了“驱张运动”,又尝试过湖南自治,也是被军阀的枪炮打醒了。之后的教员才慢慢清醒过来。
可见这个时候的教员虽然已经清楚地意识到当时的民国社会必须连根拔起才能“摧陷廓清”,但他依然没有放弃对湖南自治的尝试,也寄希望于谭延闿、赵恒惕等军阀能同意这个尝试,用今天的划分来看那时的他尚属于“保救派”。有人说是他认识不够,我却觉得是他有一颗慈心,经过这场“不流血的辛亥GM”流了多少血才有的这个民国啊,如果能有减少流血的方法怎么会不去试呢?可是行不通啊,他是试过了所有方法都行不通才下定决心做一个清醒的人。
这是最近看到的一段话,不但此时,用在那时的教员身上其实也是合适的。
这是教员的第一段GM爱情,教员一生有三位GM爱侣,杨开慧烈士是他的第一位GM爱侣。
是啊,jjdz的激烈性和残酷性是注定没有“和稀泥”的中间路线可走的。
即使在今天,教员关于办报这段话也依然是箴言。报刊要有自己鲜明的立场,知道自己的受众是谁,尽量做到内容通俗易懂,思考怎么才能把自己想要表达的内容传递给让更多的受众让他们接受,而不是只会为吸引眼球或卖弄文采去无底线地发一些无聊的“新闻”。
这是继
1915 年关于中日关系发展的预言和 1919 年关于法德关系发展的预言之后,教员发出的第三个重要预言。这一次又被他言中了:后来在20世纪的整个20 年代,整个民国始终都处在新老军阀的割据混战之中,用教员的预言来说的确是“大乱而特乱”。而到了30年代和40年代,这才出现了“异军苍头特起”的民族解放战争和人民解放战争,这就是教员所预言的“彻底的总GM”而且这场“彻底的总GM”正是由教员自己所领导的。前几年我和几个朋友看一部讲张伯苓的纪录片,里面提到了他预言奥运会的事,有个朋友当时说“感觉历史上有成就的大人物都自带一种预言功能,能预言对一件大事”,但教员却和他们不同,他的一生都是一个“英明的预言家”,他对苏联的“卫星上天,红旗落地”都预言到了,更别说自己的身后事和身后的国内了。而教员能够把握历史发展趋势如此之精确不是因为他有什么“神算功”,而是他能够彻底地、最好地运用历史唯物主义。
所以,对保救π和保皇π甚至品客和安那其主义者、“温和自由π”都不能有高高在上的看不起的鄙视态度,这是变相地把他们推到敌人处,要尽可能地去耐心说服他们、真心团结他们,让他们放下一切幻想。都说“团结中间派”,其实他们不是反动π,他们是需要团结的中间派。如果不能将他们的思想引导到mks主义轨道上来,GM取得胜利是不可想象的。
教员给彭璜的复信,说是我们交友处世待人接物的名言警句一点都不为过。这封信可见教员待友真诚、交心坦率、分析深入、意境高远,读来令人五体投地。对彭璜性格的剖析也恰合了彭璜此后的人生遭遇,也剖析了自己的缺点。教员走后,这么多年有人对教员的缺点放大性批评甚至有些小人不惜虚构事实来通过所谓的“细节”为的就是抹黑教员好衬托自己的形象。可是,我不知道这些人是否也能有如教员这般的胸襟和气度?
教员为发展湖南工人运动耐心去说服、争取、团结和自己有不同政见的黄爱、庞人铨,可以说是心态不骄不躁,相当用心良苦。当黄爱身陷囹圄、庞人铨无计可施之际,他没有一些人想的幸灾乐祸而是立即伸出援手,以民众之力助其脱困, 再动之以情、晓之以理,导入mks主义之正途,终于将他们培养成了工人运动的优秀领dao人。这种以诚待人、待机而发的优良工作作风和团结方法,值得借鉴和学习。
1921年1月,教员在和蔡和森组织的新民学会上发表了一篇讲话《在新民学会长沙会员大会上的发言》,这篇讲话正式标志了教员思想的彻底转变,从一个认知清楚的GM者变成了一个认识清醒的gcd人。
教员起草的《湖南自修大学组织大纲》及《湖南自修大学创立宣言》,既 是一种人性化、科学化的新式教育宣言,同时也是对“现代教育”的再次严正挑战。凡是学有所得的人们都知道自学的重要性,而那些学有所成的人, 其成就绝不是只靠老师灌输出来的。“师傅领进门,修行在个人”,自学比起“他教”重要得多。现在世界教育界都呼喊了这么多年的“人性化教育,个性化教育,研讨式教育,边学习边实践”,但为什么这种现代化的教育模式,就是停留在“呼喊”的阶段呢?
对于教员的教育思想,历来褒贬不一。以湖南自修大学为例,教育界泰斗蔡元培、教育界名流李石曾及其他教育界名人都赞许有加;而那些守旧派人士和“学阀”却说这是怪事,认
为自修大学是不伦不类、无根无叶的组织。即使在49年之后,教员提出的“学制要缩短,教育要GM”的一系列教育方针,也依然受到了d内外一些“专家”、“学者”、
“学阀”们明里暗里的抵制,在他身后更是被一些别有用心的人污蔑得不成样子。从他们的阶级性出发,他们当然要抱着戕害学生的腐朽的教育制度不放,强制推行填鸭式的奴化教育、西化教育。毕竟苍蝇就喜欢腐臭的东西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