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西方恐惧华人勤劳致富、抱团聚居,威胁其统治和利益,引发排华事件。华人凭借勤劳节俭、宗族互助等文化特质在海外快速积累财富,但文化差异和人口规模引发原住民和西方统治者恐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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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1全世界都在恐惧中国人

有一种说法是西方歧视中国人,是因为中国人过于勤劳。这种说法其实有一个误区,即西方人并不是歧视中国人,而是在恐惧。

清朝末年,不少华人劳工远赴美国打工,一开始美国人觉得这些人便宜又好用,于是大量引进。

但很快美国人就发现了不对,不少中国人站稳脚跟之后便开始有了单干的想法。这是美国人奴役黑人时从未有过的事情,黑人的权利争取是靠的白人的点头。但中国人不是,中国人不会和白人说要求什么权利,而是直接去干了白人的活,没那么多废话,你能干我也能干,这就让美国人愤怒不已,觉得中国人不尊重美国人的种族地位,进而随着不少中国人混的风生水起。于是更多的美国人开始恐惧中国人的到来会抢夺他们的工作岗位,于是恐惧形成了仇恨,仇恨又最终演变成了暴力,最终美国在1882年通过了一项《排华法案》,加州的报刊开始抹黑和指责华人导致了白人失业等很多问题。

同样的故事也发生在全球各地,当18世纪,荷兰完成对印度尼西亚的殖民统治时,巴达维亚的城墙内已经有超过2500栋中国人拥有的房屋,另有15000人居住在城外。当时的荷兰殖民者要求华人必须随身携带登记文件,不遵守规定的人就会被驱逐回中国。18世纪30年,当地爆发了大规模疟疾,导致数千人死亡,包括荷属东印度公司总督德克·范克隆,此后驱逐政策进一步收紧。

根据印尼历史学家本尼·G·塞蒂奥诺称,疟疾爆发后,印尼原住民和荷兰人对华裔的怀疑和怨恨日益加深,因为华裔人数不断增加,他们的财富也越来越显眼。结果,土著事务专员罗伊·费迪南在总督阿德里安·瓦尔克尼尔的命令下,于1740年7月25日下令,将被认为可疑的中国人驱逐到锡兰(今斯里兰卡)采摘肉桂。富有的中国人遭到腐败的荷兰官员的敲诈,并以驱逐出境为威胁;还有传言说,被驱逐者并没有被带到目的地,而是在离开爪哇的视线后被扔下船,还有一些记载称,他们在船上骚乱时死亡。

随着局势愈发紧张,总督阿德里安·瓦尔克尼尔(Adriaan Valckenier)召开紧急全体会议,增派警卫。1740年10月7日,数百名印尼华人袭击了荷兰在丹那阿邦的据点,造成50人死亡。作为回应,由古斯塔夫·威廉·范伊姆霍夫(Gustaaf Willem van Imhoff)率领的1,800名印尼公司士兵一起前来镇压叛乱。

第二天,荷兰人在城市外墙击退了多达10,000名华人发动的进攻,这些华人由来自附近的丹格朗和勿加泗的部队带领。据报道,1,789名华人死于这次袭击。与此同时,谣言在巴达维亚的其他族群中传播,其中包括来自巴厘岛和苏拉威西岛的奴隶、布吉斯人和巴厘岛军队,说中国人正密谋杀死、强奸或奴役他们。这些团体先发制人地烧毁了河沿岸华人的房屋。荷兰人紧接着袭击了巴达维亚其他地方的华人定居点,烧毁了房屋并杀人。

在接下来的两个星期里,军队烧毁了中国人拥有的房屋和商店,杀死华人并将他们的尸体扔进吉利翁河。最终,估计有10,000人在1740年的巴达维亚大屠杀中丧生,其中包括500名囚犯和医院病人。巴达维亚幸存的印尼华人被转移到墙外的一个地区,即现在的Glodok(老唐人街草埔)。后来,这一做法也应用到其他城市,这些城市修建了唐人街,以隔离华人和其他族群。

1799年12月31日,荷兰东印度公司被收归国有,华人在公司统治下享有的自由被荷兰政府剥夺。1816年的一项法规要求在该地区旅行的原住民和华人必须持有旅行许可证。没有携带许可证的人可能会被安全官员逮捕。总督还在1825年提出了一项决议,禁止“外国亚洲人”与当地居民生活在同一社区。

除了美国和印尼两个规模较大的排华事件以外,还有1857年澳大利亚巴克兰排华事件、1911年墨西哥托雷翁城屠杀华商事件、1931年朝鲜排华事件、1962年印度排华事件、1967年缅甸排华杀掠事件、1969年马来西亚暴民排华事件、1975年柬埔寨红色高棉排华事件、1975年年越南排华事件等等。

02他们究竟在恐惧什么?

可以说这些排华故事的背后,都是源于一穷二白的中国人远赴他乡,通过勤劳工作,逐渐在当地站稳脚跟并积累出财富。在这一过程中,当地的中国人也越来越多。财富和人数的增长,使得中国人的实力逐渐扩大。这对于当地的统治者来说,是个危险的信号。因为一直以来,西方列强们奴役的原住民们,始终缺乏足够的自主意识,当华人逐渐展现出自主成长的潜质后,无论原住民还是西方列强都开始感到恐惧。这种恐惧主要体现在中国人的五种特征上:

(一)财富积累速度

中国人远赴他乡的最主要原因就是为了赚钱,而勤劳的特性使得中国人在任何一个劳动市场都有足够的竞争力,而节俭又让中国人快速摆脱一穷二白,稍有钱财就会独立创业。中国人在很多地区都是以富有经商头脑著称,而中国人的宗族传统,使得前一代华人一旦站稳脚跟,就会以传帮带的形式迅速扩大经营规模。年轻人会先在亲戚或长辈手下学习几年,直到攒够经验后便自己单干。在没有政治、军事势力干扰的情况下,中国人的财富很快便会超过当地的原住民。

原因就在于勤劳和勤劳是不一样的,中国人除了勤劳以外,还带有节俭、宗族互助、头脑灵活等BUFF,单纯的勤劳只是原地踏步,但中国人在众多BUFF的加持下,可以很快实现财富的几何式增长。
  • 在美国,根据美国人口普查局的数据,2024年华裔家庭的年收入中位数达到12万美元,远高于美国家庭的总体水平。

  • 在马来西亚,占总人口25%的华人掌握了马来西亚60%的财富。

  • 在印尼,仅占总人口2.5%的华人掌握了印度尼西亚80%的财富。

  • 在泰国,15%的华人掌握了泰国78%的财富。

(二)缺乏对强者的尊重

西方文化的一个特点就是强者为尊,这种尊重是秩序化的、是规则化的,也就是西方的贵族文化,贵族是比平民更高的阶级,平民应当无条件的崇拜和敬仰贵族。所以在这种文化之下,平民翻身的方式就是成为新的贵族。因此当弱者变得强大时,要做的就是向强者展示肌肉,并索要权利,当强者认可弱者的实力后,才会给予相应的权利。这也就是西方社会的游行活动,本质上其实就是在向当权者展示肌肉,请示当权者。“弱者的请示”和“强者的认同”构成了西方强者为尊的文化逻辑。

但问题在于这不是中国文化的逻辑,中国人认为权利是源于自身的,正所谓王侯将相宁有种乎,当中国人处于弱势地位时,中国人会很顺从,但也会千方百计的提升自己。等到中国人觉得实力足够时,便会自立门户,无视强者的尊严。这也是为什么以前的手艺人总会说教会徒弟饿死师傅,中国人其实始终有着一颗叛逆的心。

放在海外就是,中国人往往会在当地人开的店里工作几年,等积累够了经验,便会独立开店,而不是像其他民族的人在当地人的店里往上爬。

(三)中国文化的固执

西方文化一向是西方社会引以为豪的东西,在西方人开拓全球殖民地的时候,他们发现这世界上的其他地区民族大多处于原始状态,西方文化的进入,会很快成为原住民们效仿学习的对象。

但中国人不一样,中国人只羡慕西方人的生活水平和财富,对于西方文化大多数兴趣缺缺。不少在美国生活一辈子的华裔,都始终没学会英语,更不用说是西方的文化。因此海外的华人往往会成为当地的异类,并始终与当地的文化习俗保持着距离。对于原住民来说,如果中国足够强大,那也就算了,但恰恰是中国的虚弱和中国人的贫穷,让原住民觉得中国人是在看不起原住民的文化。而同样的事情在西方人身上,原住民们却会觉得西方人说的都对,西方文化是好的,是人类文明的象征。

因此,中国文化展现出的与中国地位不符合的强大,反而会使得原住民们更加仇视中国人。

(四)中国人口规模的庞大

纵使是西方殖民的巅峰时代,西方人也只是认为中国软弱可欺,但也不会否认中国巨大的人口规模和疆域版图。任何对中国有所了解的西方人,都会认为中国是个巨人,但这个巨人手脚无力。因此当中国人在海外展现出来的超乎寻常的生存能力,中国人财富不断聚集,便会引发当地人的担心,尤其是当地统治阶级的担心。

由于有着中国巨大人口规模的预期,随着当地中国人数量的不断增加,当地人便会担心中国人规模的进一步扩大,统治阶级的统治会受到动摇,原住民的利益会受到挤压。

(五)中国人抱团聚居

随着对中国了解的深入,看到中国的疆域从黄河流域逐渐扩展成如今的960万平方公里,没有多少人会认为中国是个爱好和平的国家,尤其是中国周边的国家。这种压力伴随着中国人的到来,会逐渐扩大。尤其是中国人喜欢抱团生活,这使得中国人聚齐的地区往往会形成华人聚齐区,原住民或是西方人进入之后总会有种身处异国他乡的感觉,语言、文字、服饰的差异反而让原住民或西方人觉得自己才是异类。这就像是中国人在当地弄了块飞地,就差在门口挂上中国的国旗,宣示中国主权。

03恐惧的背后是中国人的优秀

文化的本质是民族生存经验的累积,当中华民族总结出有利于民族生存的经验,便会以文化形式进行传承下来。而如今我们所看到的各种传统美德,其实便是古人认为可以有益于提高生存几率和生活水平的经验而已。

当然不同群体的经验也会形成利益上的冲突和对立,比如封建王朝时期官场上官员们总结出的一些官场升迁经验便会形成相应的官场文化。因此包罗万象的中华文化里必然也会出现一些腐朽落后的文化,会随着时代和利益群体的消失而消失。但中华文化里最核心、最长久的一些内容,在经历数千年的时间验证流传至今的才是中国人的宝贵财富。

这些中国文化赋予了中国人能够在各种极端环境下生存壮大的能力,这是很多文化尚处于原始状态下的原住民所不具备的能力。因此中国才能各种艰难困苦的环境中一次又一次地崛起,从黄河流域的一隅之地,逐渐成长为如今的960万平方公里的中国。
所以当西方社会又一次掀起反华浪潮时,我们应当理解他们的恐慌,尊重他们的恐惧。因为恐惧只会在中国还不够强大时出现,当我们足够强大时,我们的文化才会成为整个人类的文明之光,友好和善良才会出现在西方人的脸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