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昌硕篆刻原石印面【高清】

通堂 2022年06月01日 00:13
能事不受相促迫

图片

图片

图片

图片

边款:摘王辋川咏山水幛子句,为一亭老兄刻。时甲寅谷雨,昌硕年七十有一。杜少陵误作王辋川


挚父

图片

图片

图片

边款:仓石刻于吴门寓馆。(文彭款略)


人生只合驻湖州

图片

图片

图片

图片

边款:甲寅四月维夏,白龙山人属治石。时梅雨初晴,精神为之发越,七十一岁缶翁记。


明道若昧

图片

图片

图片

边款:明道若昧,進道若退。甲申,仓硕吴俊刻。


推十合一之居

图片

图片

图片

图片

边款:壬仙先生正,乙亥冬日,安吉吴俊。


安吉吴俊章

图片

图片

图片

边款:京口月明船不哗,大江东去天无涯。便须挂席翦沧海,击楫和以铜琵琶。庚辰作于京口,仓硕。三百里程争一日,望亭亭野接丹阳。云沉水国天何远,秋入芦花气乍凉。失路几惊穷鸟叹,踏车休笑老牛僵。河鱼香稻纷纷饱,输尔南归雁数行。丹阳道中。竹里西风搜破屋,无眠定坐镫前卜。谁家马磨声隆隆,大儿小儿俱睡熟。寄内。十月十五日还吴下,又刻。


阳程云驹长寿日利

图片

图片

图片

图片

边款:丙子中秋后四日,为宽弟作,吴俊。


道无双

图片

图片

图片

边款:道无双。文三字见《韩非子》。伯云仁兄属,刻于吴下。昌石吴俊。种竹淡吾虑,移居十月初。戴天同俯仰,租地养扶疏。尘洗室生白,影寒风过虚。墻头揽明月,高节欲师渠。种竹。伯云老友又索刻近作。丁亥春,仓硕。


陶堂

图片

图片

图片

图片

边款:辛巳暮春刻于两罍轩,苍石。


文章有神交有道

图片

图片

图片

边款:戊子春,余识仲勉于沪上。晨夕谈论古今事,恨相见晚。仲勉工举子业,客将赴京兆试濒行曰:何以赠我?余曰:有印在。因作此以奉。安吉吴俊。


年开八十

图片

图片

图片

图片

边款:癸未十二月,仓石。


破荷亭

图片

图片

图片

边款:古铁印高浑一路。阿仓。道日昧,步日退。面无可观,示人以背。


沈伯云所得金石书画

图片

图片

图片

图片

边款:甲申十有一月,伯云属刻九字印。昌石吴俊记。


仁和高邕章

图片

图片

图片

图片

边款:光绪丙戌上巳日大雨,仓硕吴俊。


破荷亭长

图片

图片

图片

边款:拟汉铸印之流走者。丙申二月既望,老缶。


画癖

图片

图片

图片

图片

边款:廉夫仁兄索刻,时丁亥二月杪,仓硕病肺将差。


园丁墨戏

图片

图片

图片

边款:老缶治石,光绪戊戌十一月,凿于石人子室。


承潞之印

图片

图片

图片

图片

边款:拟古封泥。丁亥七月,吴俊卿挥汗记。


节堂

图片

图片

图片

边款:己亥三月,爲节堂先生刻。安吉吴俊卿。


归安施为章

图片

图片

图片

图片

边款:石墨老弟邮寄属刻,即正。己丑元宵,仓石吴俊记于沪。


雄甲辰

图片

图片

图片

边款:《鸡跖集》载,裴度有遗以槐瘿者。郎中庾威曰:此是雌树生者。度问威年,云:与公同甲辰。度笑曰:郎中便是雌甲辰。予于道光甲辰年生,古人既有雌甲辰,予曷不易之以雄,以寿诸石。光绪三十年,岁次甲辰,适爲缶道人周甲开始,特识。


杨质公所得金石

图片

图片

图片

图片

边款:拟汉凿印寄质公一笑。辛卯六月,昌硕吴俊。


明月前身

图片

图片

图片

边款:己酉春仲,客吴下。老缶年六十有六。元配章夫人梦中示形,刻此作造像观。老缶记。


美意延年

图片

图片

图片

图片

边款:若波先生,壬辰八月,苦铁。


且饮墨渖一升

图片

图片

图片

边款:己酉冬日,刻寄云楣。老缶。


乌程蒋氏撄宁室藏

图片

图片

图片

图片

边款:撄宁室藏古之印。光绪癸巳秋八月,昌硕。


无须吴

图片

图片

图片

边款:翁灵舒、逃禅乎,我禅未逃须则无。咄咄留须表丈夫,无须吴,无须吴。癸丑秋,老缶自詺。时年政七十。


鲜鲜霜中菊

图片

图片

图片

边款:一亭索刻昌黎句。乙卯秋,老缶年七十有二。


曾经贵池南山村刘氏聚学轩所藏

图片

图片

图片

图片

边款:丁酉夏四月,为聚学轩主人刻,昌硕。


鹤舞

图片

图片

图片

边款:一亭嗜予刻印,老眼昏花,弗笑弗责,则幸甚。乙卯重九,老缶。


我爱宁静

图片

图片

图片

图片

边款:老缶用钝刀作此。辛酉浴佛日,时年七十又八。

图片

吴昌硕(1844-1927),清末著名书画家,篆刻家。原名俊卿,字昌硕,别号苦铁,浙江安吉人。少年时他因受其父熏陶,即喜作书,印刻。他的楷书,始学颜鲁公,继学钟元常;隶书学汉石刻;篆学石鼓文,用笔之法初受邓石如,赵之谦等人影响,以后在临写《石鼓》中融汇变通。吴昌硕堪称书画印三绝,其艺术成就主要得力于《石鼓文》。纵观一生,他对《石鼓文》一直不离不弃,这对我们不能不说是一种启示——艺不在多,贵在精!